宋清照拎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满身酒气,明明站都站不稳,但却每一步都能横跨三丈,宛如缩地成寸,快速来到卫渊身前。
宋清照一把搂住卫渊脖子,含糊不清地道。
“我爷爷那老梆子,怕这嘴笨的傻小子说不清,特意让…让我来解释一下!”
宋清照伸出纤纤玉手掐住卫渊下巴:“老梆子说了,当年他师父因为没钱……当然了,不是说你这个师父啊。”
“所以弄得千八百两银子一次的药酒,导致他多走了三十年弯路,要是没有这三十年弯路,他就能在身体最巅峰的状况下突破武圣境界。”
“这叫武……”
“傻小子你叫啥来着?”
“师姐,我告诉你六十多遍了,武闵!”
“对,吴敏,老爷们起了个娘们的名字,羞不羞……”
“是武闵!”
“叫啥不重要,反正老梆子说,这**筋骨天赋啥的比他还强不少,再加上小师祖你不差钱,能坑就坑点,所以干脆不要性价比,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用最好的药酒!”
“其…其中的主药,是什么玩意来着忘了……”
卫渊把宋清照随手丢到一边:“听听这叫人话吗,啥叫能坑我点就坑我点……骗钱连瞎话都编不明白……”
宋清照脚下踉跄,跌跌撞撞,但就像不倒翁般,无论怎么摇晃就是不会摔倒,再次扑到卫渊怀中。
“想起来,叫什么金中木、水中火,火中金、木中土、土中水!”
“**,老酒鬼这是准备要把武闵,培养成啥样的怪物出来?”
卫渊赫然,宋清照口中的物种材料,在中医里被称为逆五行。
比如金中木,也就是万年金丝楠的树心。
火中金,就是燃烧后的陨石铁。
水中火,就是海里的火山石。
土中木,就是玉化树。
土中水,是非常罕见天然形成的矿物,内部含有液体的水胆石,许多炼丹术士也称它为‘石髓灵液’。
“小师祖,银子你到底给不给?”
宋清照踮起脚,粉唇距离卫渊的嘴只有一寸距离。
与老酒鬼宋伤那种,距离大老远就有一股酒臭味不同,宋清照的吐息有一种,醉酒兰花,含香旖旎,让人嗅之陶醉的味道。
憋了好几天的卫渊,差点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打在宋清照纤细的腰身上。
“别摔倒了,小师祖扶着你点……”
“别碰我腰,痒痒……老梆子说了,他肯定尽心尽力给你培养武闵,不单单是武道,他还会叫武闵排兵布阵之道,就问你给不给钱吧!”
“给!”
卫渊搂着宋清照的腰身,看向身后背负木剑的喜顺道:“让账房拿钱!”
“世子你太败家了吧,十万两一次,那八十一次就是……反正好多钱,太贵了……”
卫渊眼睛一竖,挑着剑眉:“啰啰嗦嗦,让你拿钱就去拿钱,你是世子我是世子?”
“你…你!哎,枉我谋略无双,未来剑神的喜顺,咋就跟了这么一个败家主子,万一哪天我死了,这阿斗世子没我这样的忠臣良将,该咋活啊……提前写一部出师表?”
喜顺嘟嘟囔囔地去账房拿银票。
宋清照伸手抓住卫渊的双耳耳垂,轻轻摇了摇。
“小师祖真大方,要不要一起喝点?来个微醺?”
“好啊,但光喝酒没意思,行酒令会吗?”
“诶呦,小师祖还会行酒令?偷偷告诉你,小女子我行酒令,无敌!”
“这不巧了吗,本世子征战风花雪月场所多年,行酒令未逢敌手,那咱们就试试谁上谁下!”
“谁上谁下?”
宋清照用手指**卫渊下巴:“小师祖,你口中的谁上谁下,说的是行酒令吗?”
“当然也可以是别的,比如床上什么的……”
卫渊笑着:“文令,拆字,对子……武令,投壶……当然也可以划拳,人在江湖飘会不会!两只小蜜蜂来不来?谁输了**服如何?”
“小女子从未怕过!”
“走着……”
看着挽着胳膊的两人进房,武闵抱起装满银票的超大号木箱。
“这…这咋回事?”
喜顺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盒鱼胶,然后打水将其泡发。
“好色如命的世子,就这德行,我都习惯了……
“喜顺,大半年拿鱼胶干啥的?恩公爱吃鱼杂吗?”
“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当武闵捧着大箱子回到酒坊时,宋伤满身酒气,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他是说梦话,还是醒了,反正带着鼾声的道:“银子从那小王八犊子手里要来了?”
“从恩公手中要来了!”
“那卫渊别看人不正经,但对自己人还是很大方的……对了,清照呢?”
“和…和恩公进房间,说喝两口去了,好像还要行酒令,**服那种。”
砰~
宋伤一个激灵跳起来,激动得直拍大腿:“完了,完了,这不他**废了吗!”
“我孙女这么单纯,跑到卫渊房间,那就是羊入虎口,不知道今晚会被卫渊那老色批用出什么姿势……”
宋伤说完,急急忙忙地跑出酒坊。
卫国公府,世子厢房。
“人在江湖飘啊!”
“谁能不挨刀啊!”
“一刀砍死你……”
“输了!脱!”
“海盗船长嘿~嘿~嘿~”
“粉红娘娘,诶呀~诶呀~”
“脱!”
“四个五,三个六……脱!”
房间内,卫渊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指宋清照:“脱!”
别看宋清照吆五喝六,但她划拳这些根本就不太会,直接被卫渊来了个四杀。
如今的她,只穿着一件浅红色,刺绣酒坛子的布兜,以一条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