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屎尿屁的玩意,所以这地方防御高点对你有好处,免得太松,又被吓拉了!”
“卫渊,本世子和你拼了……算了,打不过,还是一**坐死你吧!”
京城,金銮殿。
左相派系官员,连忙上告卫渊滥用职权,斩杀清官王厚,把唐城搅得鸡犬不宁。
左相花卿桧上前一步:“陛下,还请您整治卫渊这纨绔,不能让其在这般为非作歹,有辱帝威!”
“请陛下重罚卫渊!”
花家派系,汪家派系的官员也都纷纷下跪。
南昭帝端坐九龙椅,面沉似水,谁都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南昭帝没有回答,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卫王,卫国公觐见!”
卫伯约老态龙钟,披甲进殿,拿出一厚摞书信拍在花卿桧的脸上。
“陛下,这是我那龟孙……爱孙在唐城收集到知府王厚的大小罪证三百条,条条可当诛。”
“当街调戏老夫的孙媳,也就是当今公主,还说什么咂大,这才是真正的侮辱皇室!”
“最重要的是,王厚之子王发,一个几年前在众目睽睽下被斩首的人,为什么今日还活着,这背后牵扯到了谁?”
说到这,卫伯约上去就是一脚踹在花卿桧的身上。
“王厚是你花卿桧力推的人,你这匹夫也脱不了关系!”
汪守鹤连忙挥挥手,所有汪家派系的官员站起身,与花家划清界限……
花卿桧想发飙,但一是怕卫伯约这虎逼,二是这上面有万民联名的画押,以及王厚这些年的罪状证据。
也就是王厚死了,如果不死花卿桧也得弄死他,这**狗东西做脏事连**都不擦,害得自己被动……
“巧了,朕手中也有一封书信。”
南昭帝把信交给老太监:“念!”
“讨伐匪盗檄文,卫渊!”
“逆威虎,奸诡善变者也……
渊,鄙其世俗,恶其言行。
率义师三千,奉天命讨大恶。
旗舞则风云为之色变,叱咤则山川为之崩裂……
“好文采,好一篇荡气回肠的剿匪檄文!”
朝堂之下,不少文官纷纷称赞起来。
卫伯约满面红光,显得十分受用:“哈哈,都说我老卫家是一群粗鲁的武夫,但我这龟孙儿却是一代大儒,看着文采多好,哈哈!”
“呃……”
文武百官,乃至九龙椅上的南昭帝无不满头黑线,就卫渊那种货,也就能写写捅咕**啥的,他有个屁的文采。
这剿匪檄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出自大魏第一才女南栀之手。
南昭帝有心提醒,但看着得意大笑的卫伯约,又有些于心不忍。
“罢了,就当朕照顾老年人吧,让他开心开心……”
南昭帝心中暗道,随即面带微笑地看着花卿桧。
“左相,这里面证据有王厚官匪勾结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这臣没有……”
“那王厚是你力推担保给朕的,如今出了这等事,罚你半年俸禄,你可以有异议?”
“老臣没有。”
“既然都没有,那就退朝吧。”
南昭帝说完,恶狠狠地拍案而起,甩袖离去。
御书房内,南昭帝将周折摔在地上。
“他**,花家竟敢拥兵自重,私采金矿,这是要谋逆造反吗!”
老太监偷偷看了一眼桌上南栀秘密寄来的信,不禁吓得满头大汗。
“陛下,这…这可是真的?”
“花家现在如日中天,陈淳朴的罪名也的确有蹊跷,所以信中内容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那如何是好?调兵遣将除掉花家?”
“不可,花家势力根深蒂固,贸然动手恐会一动则牵全身,导致整个大魏都乱了。”
老太监看到南昭帝忽然笑了出来,不禁疑惑道:“陛下可是有对策?”
“当然,朕乃千古一帝,怎能没有对策,这卫渊就是朕下的一手好棋,用他的浑蛋劲来对付花家,让花家和卫家斗去吧,到时候朕在其中和稀泥即可。”
“陛下圣明,但老奴疑惑一事,卫渊手下兵马不多,如何能对付了花家?”
“这就是朕的高明之处,拟密令,封卫渊巡察御史身份,赐龙虎符可调动大魏境内所有守城军。”
老太监大惊:“陛下,您不是最担心卫家掌兵,那卫渊虽纨绔但也姓卫啊。”
“无妨,虎符给卫渊,龙符给南栀,他卫渊想要调动兵马,需要找南栀商量才行,朕的女儿,朕放心!”
“陛下英明!”
“本帝自然英明!”
南昭意气风发的双手背后:“天下为盘,门阀众生皆是朕的棋子,所有的一切都牢牢掌控在朕的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