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穿着笔挺的西服，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王者之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真源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敲打着桌面。

这让霍思启的心脏，逐步加速。

终于，他仿佛忍受不了了，深吸一口气。

“云小姐，我为之前的无礼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霍思启跟自己道歉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这一次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竟还有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卑微感，让她觉得有那么点好笑。

张真源又淡漠扫了他一眼。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云栀栀十分讶异，她实在猜不明白张真源是怎么做到的。

但看他和马嘉祺的神情，两人明显是知情的，而且马哥也是一脸冷漠，还夹杂着几分轻蔑。

“正好秦导也在，思瑜将退出之后的拍摄，很抱歉这段时间给剧组添麻烦了。”

秦凯一脸懵逼，心慌到不行，云栀栀他们整了那么一大出戏，他的电影要怎么办，还拍的下去吗？

“既然该说的也说了，那就不留霍先生吃饭了。”

看着张真源有恃无恐的姿态，她特别想用他们年少时期，爱说的那个词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真秀！

“那我就不打扰了。”

霍思启脸上涨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挺直了背脊，转身离去。

云栀栀感觉自己跟做了场梦似的，而张真源仿若没事人，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服务员，上菜吧。”

她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秦凯在场，就只能硬憋着。

“秦导，你吃啊，别客气。”马嘉祺。

“啊……好……”

张真源视若旁人的将剥好的虾仁放进女孩的碗里。

“听说这家菜色还不错，上次你肯定没吃好，今天多吃点。”

闻言，原本就没了胃口的秦凯，更不敢再动筷子，他不是**，大概听明白了始末，干脆自我坦白。

“云老师，上次的事，我真不知道，霍总只是告诉我，想让你和思瑜和解，才安排了那顿饭，他怕你知道了，会拒绝，才让我别透露的。”

说心里话，云栀栀挺同情秦凯的，一个导演做到这个份上，也没谁了。

投资人要捧，演员要哄，m国的警察都没他累。

“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秦导你还是尽快接洽个新女二吧。”云栀栀微微一笑。

“其实我早就有中意的槿苓，就是吴珊珊老师，她对《清雪》也很有兴趣，要不是霍总的要求，我怎么可能用霍思瑜。”

吴珊珊是圈里的反派专业户，和槿苓的适配度很高。

秦凯一直都很认真，只是新人导演，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等饭吃完，秦凯就提前离开了。

且不说霍思启会不会撤资，补拍镜头也要钱啊！

只剩自己人，云栀栀急不可耐的问道。

“真源哥哥，马哥，你俩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马嘉祺笑了笑，“还不是真源，他让我暗里收集了霍思瑜在片场的所作所为，自己又去饭店要到了当天的监控，就和霍思启谈判去了。”

“嗯？就这么简单？以霍思启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