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和这个男子比起来，似乎真的是天地之别。

黑暗九大老祖，它们有多么的强大，凤心颜根本不敢想象。

但那个人，却大战九位，并且还斩杀了一个，将其余的八位尽数重创。

“不对呀。”凤心颜突然说道：“既然按照你这么说，他已经如此的强大了，为什么还会战死呢？恐怕以他当时的修为，哪怕是想走，纵使是黑暗老祖恐怕也无法拦截他……”

说道这里凤心颜恍然大悟：“蜕变，借用它们的手打崩原本的自己，从而来进行一种蜕变。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将自己的真身遗留下来呢？”

对于这一点就连唐羽都不解。

明明走上了蜕变的道路。一旦蜕变完成，无论是本身的修为，还是自己的真身都不是昔日的自己可以比拟的。

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但白发男子却将自己的真身遗留了下来。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唐羽说道：“但既然遗留下来，那么肯定有着他的想法吧。”

凤心颜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后来，他战死了，从而也走上了一条蜕变之路，也就是轮回。”

唐羽的声音顿了顿：“打破了原本的自己所有的一切，进入到了轮回之中。”

凤心颜陡然战起身，惊呼了起来：“我哥……”

虽然已经猜到了天苍和白发男子定然有着渊源，非同寻常的因果关系。但这个结果还是出乎意料。

“于天苍之前，他已经轮回了七世。”唐羽慢悠悠的说道：“他们无不是盖世人杰。但却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侧头向着凤心颜看来。

好半天凤心颜才说道：“如你所说，他们应该不会弱于我哥，哪怕就是比我哥稍弱一些，恐怕也弱不了多少。这样的人，任何古籍典故之中，却没有丝毫的只字片语，那么唯有一种可能，被人抹去了，从古今未来之中抹去了，又或者是自己抹去了自我的痕迹。”

“不错。他们应该是自我所抹去了一切痕迹。”唐羽说道。

“那我哥为什么没有？”凤心颜不解。

唐羽好半天才说道：“因为他是最后的一步。”

他眯了眯眼睛：“你应该知道你哥在多年前，曾经得到一份残缺的修炼之术。也就是自我神魂的分裂。”

天苍和小灵都曾感悟这门法术。

走上了不同的路。

小灵所走的是将自己分裂，所有的一切都一分为二，也包括自己的法术。

但是天苍却不是。

除却了神魂了分裂之外，天苍依旧还保留着原本的强大法力。

更可怕的是，他将自己所分裂的残魂，打入到了未来，从而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机，再次回归到现世，从而开始重新修炼。

如果有朝一日，两个人彼此融合。

所有的道与法，战斗经验，对道的感悟，合二为一，定会产生最完美的蜕变。

天苍他不愧是盖世奇才。唐羽在心里叹息了一句。

当然，背后所走的路，恐怕也是白发男子所安排的好的。

就包括那本残缺的法术，那是昔年白发男子所创造的。

只是并没有完善罢了。

凤心颜有些意味深长的向着唐羽看了一眼：“这个我不知道。可我想也是因为如此神魂的分裂，我哥才会混混僵僵的在岁月长河之中飘荡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