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选择吗？

死在这里，甚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楚小姐，我听您的。”

沉默片刻后，海尔月低下了头，声音有些黯然。

是啊，想要活着，就没有其他的选择，除了臣服江家，还能如何呢？

“明日，我们会安排你重返奥国奥尔门，不用灰心，难道你不想......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吗？”

楚倾城放下酒杯，平静的盯着海尔月，悦耳的声音带上莫名的认真：“自从你出生以来，便是整个奥尔门的耻辱，你的生父，也就是奥尔门的门主海尔斯，更是将你当做悲哀，你的生活甚至连底层的民众都不如，难道......你不恨他吗？”

海尔月娇躯微微颤抖，抬头看向楚倾城的目光，泛着复杂的感情。

“最起码在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的利益和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楚倾城忽然轻轻一笑：“其实我还是挺欣赏你的，虽然在奥尔门之中毫无地位之言，但你也一直在努力不是吗？”

海尔月愣住。

楚倾城直视着海尔月的目光，笑吟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难道我看错了？海尔月小姐的修为可不弱啊，也是一位武道宗师，甚至距离陆地神仙境也只差一步之遥了。”

“若非我江家的感知手段强大，恐怕还察觉不到呢......”

这一刻，海尔月彻底愣住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切底子，都被江家拔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