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曹荣昌摇了摇头,满脸苦涩道:
“海船和武装商船是曹家吃饭的最大本钱,备倭指挥司衙门虽然说只是登记船只,但我曹家信不过啊!”
“我曹家之前跟林萧有些不愉快,要是林萧针对我曹家,以抗倭之名把我曹家的船只全部征调,那我曹家也反抗不了官府啊,到时就该喝海水了!”
石泉听了更是笑容满面了,当即拍了拍曹荣昌的肩膀:
“曹家主早就应该这样了,以你曹家这么大的海上实力,本官又是庆王府出来的人,你若是早点答应我们为庆王效力,不说你曹家会更上一层楼,你这三弟曹浪怕是早就成靖海军郎将了,就算现在的备倭指挥司说不定都该由他来主事了!”
“是是是,是在下见识短浅了!”
曹荣昌连连陪笑点头,然后伸手作请:
“两位大人请落座,咱们坐下慢慢谈!”
何恒成和石泉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客堂一边的位置坐下。
在两位官员的面前,曹荣昌也不能坐到主位上去了,于是跟曹浪两人坐在对面。
几人坐下。
侍女奉茶。
石泉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后,率先开口:
“曹家主,以后曹家就是庆王门下的了,本官稍后就会给庆王去信,你放心,既然曹家入了庆王门下,我们就不会坐视曹家不管!”
“本官会给你们的船只发放官凭,从今天开始,曹家的海船和武装商船就全部隶属登州盐场,属于官船!”
“成为盐务官船后,备倭指挥司衙门就没有资格再让你们报备登记了,你们也根本不用理他们!”
“当然,你们的船只虽然隶属登州盐场,但这只是个对外的说法,船只还是跟以前一样由你们自己管控,只不过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曹家得为我们运送一些东西......”
说到最后,石泉深深地看着曹荣昌。
曹荣昌一听,心中暗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多谢石大使帮忙了!”
说着,曹荣昌又期待道:
“那石大使,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把在下的侄儿曹斌救出来?他在靖海军被关押一些时日了,在下怕靖海军对他不利!”
“这个现在怕是有些困难了!”
这时,何恒成接过了话,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靖海军前两天给县衙发了公文,坐实了曹斌抢夺军资的罪名,并且靖海军还怀疑曹斌抢夺军资有帮助倭寇的嫌疑,还要调查他是否通倭,现在这事被靖海军搞得很复杂,有些难办!”
“放他****,曹斌只是拦截了一下镖队,怎会通倭?他姓林的这是想栽赃陷害,故意报复我曹家!”
曹浪一听就急了,顿时拍桌而起,握着拳头怒火冲天。
曹荣昌也是怒了,不过他要稳重许多,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眼中泛着怒火。
何恒成瞥了曹浪一眼,然后朝曹荣昌笑了笑:
“曹家主也不要太担心,如果靖海军当初在官道上杀了曹斌也就杀了,可现在被他们抓了起来,他们却是不能随意杀了,毕竟曹斌是我荣成县的人,不管曹斌有什么罪名,都必须经过我县衙,他们最多也就只能暂时关押调查,稍后我们便请上面的各位大人从中斡旋,促使林萧上头的人令他放人!”
“唔......对!稍后本官就往中都去封信,曹家主不用担心!”
这时,一旁的石泉也放下了茶杯,随意地点了点头。
“如此,那在下便先谢过两位了,劳烦两位了!”
曹荣昌立即朝两人拱了拱手,面露感激。
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话题,说起了其他事。
直到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