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化啊,他坏啊,别看是官但是特别坏,出去看演出去。”
“一眼就看上当时的评剧名角,鲜灵花儿,这长得不错啊,好啊这个!”
余谦哭笑不得。
“这也不赖人家余老顺,好看的谁不爱多看两眼啊。”
林白转过头指着余谦。
“是不是,你们看他这点就随他爸爸。”
好家伙。
底下的差点没笑死。
刚才就觉得林白是在故意内涵余谦,说了个余老顺,果然在说余谦他爸爸呢。
余谦不接茬,清了清嗓子。
“行了,说说吧,看上了怎么办?”
林白挑着眉头笑。
“这个好啊,我们要扶持你们这些个艺人!”
“扶持你们啊,我得帮助你们,有什么困难先说,这样吧。”
“干脆,你今儿就搬我们家去住去吧!”
余谦差点被口水呛着。
“这是要彻底帮助她?”
林白继续说。
“鲜灵花儿吓坏了,打这儿起不敢唱戏了,哪个剧场都 不敢露面。”
“不敢戳谁牌子,一出现马上就逮啊。”
“怎么弄啊,最后没辙了,坐在街头给人缝穷。”
余谦嗬一声。
“唱评戏的缝活儿啦?”
林白应承一句。
“是啊 ,过去那妇女们没辙的,坐在街上拿一线箩筐,衣裳破了哪儿给人家缝补。”
“是不是,这是最可怜的了,这么大一个名家坐在这儿缝补。”
“可是有人认识她啊,大伙打这儿过,说,哎,这是鲜老板!”
“怎么干这个了?咳,你不知道啊,这余老顺啊,太坏了,非得娶人家霸占人家。”
“没辙了,沦落街头,真穷。”
听林白这么说余老顺怎么觉得奇怪,余谦哭笑不得的开口。
“啊,咱们就别老提这余老顺了行吗?”
余谦看一眼余谦。
“不提你爸爸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又给下边的人逗得不行。
余谦都无奈了,冲着林白招招手。
林白笑嘻嘻的开口。
“反正就是他爸爸害的。”
“咱们帮助帮助她吧,真有这好心人,把大褂脱下来,呲啦撕一口子,来您给缝缝。”
“又过来一个,把这裤子拿过来,呲啦,撕一大口子,鲜老板,您受累。”
“您看我这裤子一大口子,您给缝缝吧。”
“她感动啊,说我谢谢您,我知道您这裤子是好裤子,您把它撕了,特意的您为的是周济我啊。”
“没事,您别客气,就是有一个小要求。”
余谦偏着头询问。
“什么要求啊?”
林白还不好意思的开口。
“爱听您唱,能不能您来一段?”
“不行,余老顺不让,他听见非出事不可。”
“您这样,我们这都把着这胡同,没人听见,小点儿声来一段。”
“行,我谢谢你们啊,大伙既然喜欢,那我就小点声来一段啊……”
听林白这么说,就知道林白是又要唱了。
底下期待的看着林白。
“别耽误活儿,这儿给您缝裤子,咱们唱几句。”
“下了井台用目观瞧,前呼后拥杀气高,在当中闪出这么一匹马,马鞍桥斜坐着小将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