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
“王连长不承认,说那活寡妇乱攀咬,他媳妇也出来作证了,说他当晚一直在家陪媳妇。”
“然后呢?”
“这种事他不承认的话,别人肯定也拿他没办法,但是坏就坏在,陆团长和他媳妇当时正好在场。”
“跟他俩啥关系?”
“陆团长那媳妇聪明啊,她说当时那人被狗咬了,只要看下王连长身上有没有被狗咬的痕迹就知道是不是他了。”
“那王连长肯定不肯让他们验身,他们也没权利。”
“你猜对了,王连长确实不肯,但是那活寡妇的男人被戴了绿帽,在气头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他几个堂亲兄弟上来就摁住王连长,当场把他扒了个精光,然后你猜怎么着,王连长大腿上还真有一个被狗咬的牙印,然后一群人就把王连长摁在地上揍了个半死,当天下午,王连长就被撤了职。”
“我说今天咋没看到他媳妇来后山摘野菜。”
“还摘野菜,他们两口子这会还在闹离婚呢。”
几个大娘还在说。
刘瑶看向旁边大黄,突然感觉它好脏。
咬哪不好,它竟然咬人家大腿。
大黄头低低的,耳朵耷拉着,狗眼睛都不敢直视刘瑶,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它其实不是故意的。
当时它太饿了。
看到白花花的东西一直在晃,还以为是大鸡腿,一口咬了下去。
部队后山野菜多。
大娘们一边说话一边挖,很快就挖好了,然后相约着往山下走。
“你不走吗?”
一个大娘问刘瑶。
“我再多挖点,我家大黄吃的多。”
刘瑶找借口。
事实上,她是想晚点再去后山转转,看能不能再弄点人参之类的。
“这养狗也挺麻烦的。”
大娘没怀疑,只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