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筱小自是知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不愿相信事实也很正常。
上一世她在大医院时候,已经见怪不怪了。
年轻人的生命好似流星,转瞬即逝的太多太多。
他们有些才刚满十八,就因操劳过度心梗而死,也有那因社会压力过大,想不开喝百草枯,痛苦去世的。
尤为是喝毒药者,不仅自己痛苦,还有他的家人,大家连同一起痛苦。
作为父母的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养大的子女,一天天憔悴痛苦,旋即直至生命终结。
试问这样的痛,又有几人能够承受得了。
朱温这边以和衙差商议完毕,他微笑着走到众人跟前。
他的身后跟随着五名衙差,这些人神色严肃,不苟言笑,环视众人。
为首之人伸手指了指,欲要往人群之中挪动胡渣大汉,以及几个长相丑陋男子。
“你,你,还有你,统统带回衙门,其余者,今日之事,朱先生既往不咎,还望好自为之,莫要逞那一时之强。”
衙差言罢,挥手将人抓住。
胡渣大汉为首几人,欲要解释什么,但留给他们的则是一顿毒打。
衙差可不是像现代那般,还和你讲道理的,他们只要认定你有罪,那么你就只能闭嘴,等待上堂接受审问,若是有违背者,现场先将你打个半死,再拖回堂上接受审判。
至于他们有没有抓错人,那自不是众人管理范畴内。
反正司法不是特别健全古代,漏洞肯定是有,冤假错案也不在少数,多一个少一个无其所谓。
当人员散去,回春堂内,仅剩下老妇以及朱温和方筱小几人。
朱温冷着个脸,看向跪在地上老妇,正声道。
“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想清楚再说,若是再敢胡说半句,那只能请你到狱牢之中说。”
他不是那种做事绝情的人,但也并不代表心软者。
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杀三分。
朱温的话语一出,原本还沉浸在痛失爱子妇人,此时也回过神来。
她总算明白过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人家耍他们这些穷人罢了。
老妇人抹了抹眼角早已干涸泪痕,声音中夹杂着悲愤和颤抖。
“老身全都说,还望朱掌柜能给予一些安葬费,让我儿能够入土为安。”
“没问题,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朱温定会按照标准,替你儿子厚葬。”
朱温唤来小二,命其般来几张凳子,再端来一壶好茶,边喝边聊。
当老妇将事情经过如实诉说后。
方筱小听其所说,是有个女子找到妇人,答应事成之后给其十两银子作为报酬,期初妇人是不同意来者,但她儿子嗜赌成性,一听只要自己往地上一趟,不仅不用干事,还能白白得那十两纹银,于是便同意下来。
而女子还特意告知妇人,只需要大哭大闹即可,并且还有人会协助他们的。
总之就是那女子让妇人按照她所说去做就行,还承诺若是做得好的话,会额外再加五两银子。
“老身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