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探亲。
只是,哪个女人生出这种黑社会头子的儿子,也是真够糟心的。
难怪即使贺毅回国了,也没见他。
贺毅特意打这通电话,怕不是要拿她来当挡箭牌,树立一个已婚人士的正经模样?
在沈南意揣测贺毅这头野兽目的时,谢霄北深邃的眸色明明灭灭的闪动了两下,“意意,我裤子这样穿不太舒服。”
他声音不大,但足够电话那头的贺毅听到。
出神思考的沈南意闻言,下意识从床边绕过去,以为是病号服的裤子弄得他腿不舒服,“这个裤腿太长了,不然我把这条腿的裤管给你剪下来吧,一直这样挽着裤管,万一压迫到血液正常循环就不好了......”
谢霄北轻瞥一眼她随手放在一旁的手机,“左腿是不太舒服,给我揉揉?”
沈南意点头,“这里吗?”
谢霄北声色淡然,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
沈南意看着自己已经要到他何处的手指,掀起眼眸看他,“还往上?”
是清冷自持禁欲的一张脸,浑身却是靡靡欲海翻腾的渊,“往上。”
沈南意微微一笑,如他所愿。
男人胸口起伏,发出一声闷吭,按住她作乱的手,却不是要阻止她,“指甲,当心些。”
她的指甲弄疼了他。
沈南意从六年前,就最受不住谢霄北任她把玩的这副姿态。
那种全然掌控一个比自己高大、魁梧、有力量数倍雄性生物的感觉,看着他在自己指尖倾倒,很让她着迷。
沈南意:“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过来,你就会被人看到这副模样。”
这副被她全然掌控的、旖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