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看了眼隔壁房间内又开始的表演,碍眼的很,明明长着的那东西都成了个摆设,还玩女人?
他抬手关闭了对面表演。
一个小时后,沈南意已经急的额头上溢出薄汗。
怎么还没有消息。
既然是市内,一个小时怎么也应该到了啊?
她给谢霄北打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听。
一个半小时后才回复,谢霄北开口说的却是:“......人还在吗?”
沈南意急切回答:“人还没走,孩子找到了吗?”
谢霄北呼吸很重:“五分钟后我到盛宴。”
沈南意听出他话语里的意思,“你没找到?怎么会没找到?你有没有仔细找找?他家你找仔细了吗?”
在她一遍遍质问里,谢霄北握紧了手掌:“等我回去。”
沈南意不想听他说这些,握着手机颓然的瘫坐在地上。
贺毅看着她失落痛苦的模样,眯了眯眼睛,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在她僵硬茫然时,一脚踹开了第七号包厢的门。
本就身体不行的中年男人被他这一声踹门吓得当场就萎了,颜面尽失。
两个小姐迅速用衣服盖住身体,退到旁边。
在贺毅要拎起中年男人逼问时,有人快了他一步,一脚就踩在中年男人的裆部。
中年男人当即惨叫,“啊!”
贺毅一愣,看向前一秒还沉浸在痛苦里跟个木头人一样的沈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