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从五年前就知道,肆意掌控一个男人的身体,有多刺激。
尤其,当这个男人是谢霄北的时候。
是不需要有无限负距离接触,就能抵达的极致。
她玩开心了,就心满意足的躺下要睡觉,慵懒的跟只小猫儿似的,“你自己去洗澡吧。”
听着他听话的下床,她更满意了,身体被玩脏的男人要自己学会处理自己。
沈南意把脑袋埋在真丝枕头内,准备美美进入梦乡。
床边站着的谢霄北眸色漆黑如幽,攥着她的脚踝,泠然便把沈南意拽到身下,嗓音是被刺激后的喑哑,也是被困在大铁笼中猛然突破枷锁的猛兽,要将她拆剥入肚:“玩够了?该我了。”
沈南意咬唇,“我怀......”
谢霄北修长指尖抵在她唇边,“我不会现在就跟孩子见面,别怕。”
他似乎是在哄她,下手却一点不温柔。
跟他的人一样,粗,野。
这夜色撩人的疯狂,又那么漫长。
沈南意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谢霄北接了通电话就出去。
她混乱的想着,他都不怕走出去腿软吗?
匆忙赶到医院的谢霄北,看着程峰正在急诊室门前大发雷霆。
万松颜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