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站,气势迫人的北爷黑压压的视线扫过现场:“车怎么了?”
沈南意眨眨眼睛:“抛锚。”
谢霄北沉声:“杨秘书,给这位师傅结算,找专业的修车工过来处理。”
杨秘书顿了顿,即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张志庭跟车辆维修工不沾边,还是当即就掏出现金,顺着大老板的话说道:“师傅,这钱你拿着,辛苦了。”
被直接定性为维修工,还被指明不专业的张志庭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我跟南意是旧相......”
谢霄北眸色幽深如狼,睨着沈南意:“上车。”
走的时候一声不吭,走的几天不联系,回来就给她摆脸色,沈南意双臂环胸,仰着明丽娇艳的那张小脸瞪他。
谢霄北长臂抬起,要用强把人拽上车,她把人憋出火,转身一扭头,自己就坐到了商务车里。
谢霄北深眯眼瞳,伸出去的手指轻捏、攥住、收回。
长腿迈上车。
“南意,我......”
张志庭欲上前,被杨秘书伸手拦住:“师傅,你可以走了。”
张志庭看着驶离的商务车,气急败坏:“我不是维修工!”
杨秘书不关心他的身份,大老板说他是技术不到位的修车工,作为第一秘书自是贯彻领会大老板的精神。
商务车平稳驶入香山别墅。
车子停稳,谢霄北从烟盒内抽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开银灰色打火机点燃,夹在薄唇间的香烟便被沈南意抽走。
他斜眸,看着沈南意熟稔的吞云吐雾。
一呼一吸间,分寸未露,都是肆无忌惮的浓烈和香艳。
“熄掉。”谢霄北沉声。
沈南意没理他,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尼古丁一点点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