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老当益壮,我应该多跟您学习。”
“这话别人说出来,我可能还会信,但从你嘴里说出来可不对味,你的事情我都听说过,厉害。”牛爱民冲方亭序竖起大拇指。
这是男人之间的最高礼仪。
“牛叔,昨天晚上丁槐花遇袭的事情怎么样了?”方亭序直奔主题。
“别担心,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全局上下可都跟丁槐花这个女同志相当熟悉,之前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没少找她帮忙,那个凶手已经被送往医院,听说下面破碎,鼻梁骨折,肋骨断了六根,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右手手筋被挑断,总之就是废人一个。”
“那丁槐花呢?”
“完好无损。”
方亭序闻言不由咋舌。
看这情况,好像槐花姐的功力比起之前又提高不少。
“没事就好,不过槐花姐下手有点狠,这会不会触犯法律?”
“完全不用担心,且不说丁槐花同志是正当防卫,那个凶手也不简单,是我们一直在追捕的通缉犯,凶残狠辣,上头暗示过死活不论,现在他还能喘气说话已经很不错了,待会你作为她的领导在文件上签个字,就能带她走了。”
“那谢谢牛叔,这是我给孩子的红包,您拿着。”
“不行不行,这像什么话。”
“拿着拿着,您一定要拿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另外这个是给陶叔孩子的,我不认识他们家,还麻烦您能帮我转交。”
“你小子,那我就收下了,连带我这份等会下班后我一起送过去,老陶......”
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转变成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