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赵静一张脸已经憋的通红,不可思议看向方亭序厉声质问:“方亭序,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祸不及家人的道理难道你不懂?这是我和三胖之间的私事,你凭什么掺和进来?凭什么开除我父母?”
方亭序轻轻吹了吹手指,露出笑容:“借用你刚才的话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是香菇酱厂的大股东,所有人都听我的,我开除谁还用得着跟你汇报?”
“你......你卑鄙!”
“过奖,跟你比还是有点差距,为了谈恋爱不惜抹杀别人的前途,用别人的善良来当成威胁的筹码,真是不知道三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好啊,你随便开除,反正我还可以跟三胖借钱养活我父母,反正他不会拒绝我,大不了就让三胖受点罪,到头来我就不信你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发小挨饿受冻。”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方亭序的目光越发鄙夷。
“赵静,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给你这种机会吧?”
赵静面露疑惑,想不通为何方亭序会说出这番话。
“根据我国刑罚,盗窃公私财物数额巨大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好歹也读过书,这点道理不会不明白吧?”
此话一出,赵静刚才还因为激动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哆嗦嗦个不停,但还是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我很好奇,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告诉你,他把耳环卖到了兰亭阁古董店?”
方亭序特地把“兰亭阁”三个字咬的很重。
“或者你也可以猜猜,那家店是谁的?”
赵静的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开始颤抖,试图抬头直视方亭序而证明自己不心虚,试了几次却都以失败而告终。
做过就是做过,根本无法抹除痕迹。
只要有心调查,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