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异口同声。

“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哈哈哈......”

“林哥，你可是第九局的资深主任，这次来香江恐怕不是为了这点钱，还有什么任务是我能帮上忙的？”

“就知道瞒不过你。”

“那肯定啊，刚才翟东升都快把这房间翻过来查**了，肯定有其他任务。”

“来，老规矩，先签字。”

方亭序拿起文件无奈地笑道：“又是保密协议，我说林哥，我都已经在你们九局领证了，还用签这玩意？”

“你那是个编外证件，也就能证明你的身份，涉及到任务的时候没用。”林剑笑盈盈的把签好字的文件装包：“要不你干脆别做生意了，直接正式加入我们，那样就不用每次签保密协议了。”

“算了，我还是签字吧。”

林剑干咳几声，正色道：“那咱们接下来说正事，这次之所以我会亲自过来，就是因为要调查这家伙。”

说着，取出一张照片。

“霍东卫？”

“没错，上次把文物贩子张宝昌抓获后，我们在他身上获得一条重要线索，霍东卫很有可能就是幕后买家，而且可能你还不知道，最近半年，我国有几个科研部门发生机密外泄事件。

尽管我们及时阻止，但还是有一部分被传出去，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报，霍东卫很有嫌疑。”

方亭序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你们是单纯怀疑霍东卫这个人，还是怀疑整个霍家？”

“当然是这个人，相信你也清楚霍家无论是在战争年代，还是这些年，都为国家做出过突出贡献，霍家老爷子去年还被国家相关领导人接见，立场方面应该没有问题，但对霍东卫这个人，我们还抱有怀疑态度。”

方亭序不得不感慨国家力量的强大。

前世霍东卫确实有问题，没想到国家方面这么快就查到他身上。

“因此你们这次来，是秘密调查。”

“没错，鉴于霍家的贡献和威望，我们不能大张旗鼓，免得失去人心，只能秘密调查，争取掌握确凿证据，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需要我做什么？”

“还是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