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全都拿走呢!
自己剩下的八百七十二块钱,你就给我两个钢镚?!
把钱塞进拖地裤子的口袋中,天道拍了拍口袋,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吧,今晚我请你吃饭!”
陆仁甲:这是谁请谁呢?!
。。。。。。
呓语夜总会,总统套房中。
原本应该热闹无比的套房内,此时只剩下沉寂,几个衣着暴露无比的女子没有继续展露着自己的身体,而是缩在墙角,头都不敢抬。
梁黑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魔都的夜景。
面容颇为帅气,其纹丝不乱的大背头,加上那金丝眼镜,显得有些儒雅,只是其眼中不时闪过的疯狂之色,暴露了其与外貌其不相符的性格。
转过头,看着陷入昏迷,身上满是脓疮的梁晓皮,语气平静地问道:“谁干的。”
其中一个跟着梁晓皮去找陆仁甲麻烦,最后见势不妙却直接跑路的小弟,头也不敢抬,哪怕自己脸如猪头般肿胀不堪,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直到梁黑虎问话,他才敢出声。
“是叶弘国工地上的一个搬砖的。”
“一个搬砖的。”梁黑虎听到这话,嘿嘿一笑,然后缓缓摘下金丝眼镜。
“一个搬砖的就敢这么对我弟弟,真的很好。”梁黑虎用脚下的皮鞋尖抬起那个小弟的头颅,其眼睛中的疯狂之色愈发浓郁。
“所以你就这么把我弟弟留在那里,自己跑了?”
“虎哥,您听我说。。。。。。”
梁黑虎摆了摆手,然后拍了拍手掌。
两个身着黑西装的壮汉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把他处理了。”梁黑虎说出这话,没有丝毫情绪,而那个跪伏在地的小弟闻言,却涕泗横流,直接在地上磕起了响头,不住说道:“虎哥,我错了!虎哥!”
“拉出去。”梁黑虎厌恶地说道,全然不顾那人的哀求声,蹲下身子,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弟弟。
“晓皮,你放心,哥哥会帮你报仇。”看着自己弟弟这副模样,梁黑虎没有任何心痛的情绪,只有暴戾。
“给我找出那个人,要活的!”
“是!”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一个脸戴面罩的男子沉声应道,然后打开大门离开。
“我弟弟怎么回事?”梁黑虎转过头,看着一个坐在沙发上,身体却不住颤抖的白袍医生。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这些脓疮没有任何危害,似乎只是单纯生长着,而且不断分泌出让宿主进入昏迷状态的物质。”医生看着眼前的梁晓皮,亦是无奈无比,从医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
“所以,你没有办法治好我弟弟是吗?”听着梁黑虎平静的语气,医生却感觉后背发凉。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回答无法让眼前这个看似儒雅的男子满意,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那个被拖出去的小弟好上多少。
“目前没有办法,不过!”听到没有办法这四个字,梁黑虎已经准备招呼人进来带走这个医生了,但后面的不过两字,却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过什么?”
“如果虎爷能够找到那个接触了梁少的人,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找到解决的线索!”
为了不让自己被带走,医生也是豁出去了,直接把锅甩到了陆仁甲身上,虽然他也不确定这一切是否跟那人有关,但也只能活马当死马医了!
“那个搬砖的吗?那看来还真不能让他死了。”梁黑虎转过身,看着窗外的一切,看似自言自语,但其中隐含的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弟弟了。
或者自己需要给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