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被拉上车依然叨叨个不停:“你跟孟随洲很熟?他怎么跟谁都很熟的样子?”
“人家这叫有交际能力。”徐应道,“不是谁都能做到像他那么从善如流的。”
“你还替他说上好话了。”林伊话锋一转,“前几天你在酒局上的那个香水味到底是哪蹭上的?”
孟随洲那话里有话,她不是听不出来,世界上真没好男人了吗?
“......”
......
这边,孟随洲和沈南知一起回孟家,一路上都很安静。
孟随洲自诩从小就能说会道,唯在沈南知面前,左思右想,唯恐多说多错。
沈南知沉默的原因倒不是不想和他说话,在国外的事情她后面神志不清,记不清楚了,回国后没人在她面前提起也就不了了之。
其实不是没人提,而是事情都被孟随洲一人挡了。
相处二十多年的,他极其了解她那不愿染是非的性子,司家和孟家的事情都是他处理的。
沈南知看了司砚发来的信息,左右一想便通了许多事情。
两人默契的静默着,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巨变。
回到孟家,两人一进门就有佣人过来打招呼,说大伯他们都在偏厅。
他们一前一后过去,孟珵笔直地站在大厅里,最前面是孟父孟母和大伯一家。
孟曾进砸了一个青花汝瓷的杯子,水溅了一地,沈南知听他沉声道:“知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