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问。
孟随洲一手手痒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很滑,触感极好,“我打算跟我妈说孩子的事情。”
沈南知沉默半晌:“医生只是说可能,我......”
他握住她的手:“无论要还是不要,你不要尚自做主好吗?枝枝,我有这份权力。”
他说的恳求,她点了点头。
两人定了一班机回去,沈南知半道问起孟珵,孟随洲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尤其明显。
“项目处理好,他回去述职了。”
孟家跟祁家的合作,是孟父想帮孟珵干一场大的,让他在孟氏站稳脚跟。
这其中不乏赌的成分。
要不是孟随洲捅了一篓子,事情就成了,到时候祁家非但倒不了,孟家还跟它捆绑上。
孟母说离婚,哪能真的不管,毕竟半辈子的心血。
祁家真正的目的,就是拉孟母在海外的公司来填两家的那个坑。
孟母也后知后觉背后的目的,这也是为什么她要给沈南知介绍人,一旦争起来,沈南知在其中的股份,只有被不断裹挟的份。
身处其中,哪有半分由己。
飞机一落地,沈南知死犟不去医院,孟随洲被林郝的电话狂轰乱炸。
他接起,烦躁地问他什么事。
“急事。”林郝说。
孟随洲关上车门,沈南知双眼直视前方,一句话不说已经代表了她的态度。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孟随洲摸了一把方向盘,说的再胜券在握,他心底也是没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