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抽烟一样,每一口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至于交代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孟随洲对孟父有深刻的不理解,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爱,却又一次次背叛自己的妻子。
他一遍遍地寻找答案,例如新鲜感,交往过的女生长的一个月短的一两天,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找到。
好男人什么样,他不知道。
好丈夫什么样,他也不清楚。
沈南知要的不过是一份安稳,孟随洲看向床那边,她无比确定他给不起。
他知道自己给不了,但放手更不可能。
后面医生走了,孟随洲叫了一份餐,吃了几口接到司砚的电话,那边话语有些埋怨,“你这次坑死我了。”
“你不应该感谢我吗?”孟随洲放下叉子,司砚对他那个小青梅有意思,奈何家里不同意,他推波助澜地帮了一把。
司砚嘁声:“要谢也得到结婚的时候,我哥差点没把我骂死,他对你家和南知挺满意的。”
“李含怎么样?”孟随洲问。
“他不过是个替人办事的,能怎么样?”司砚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只听说被祁茗姑妈骂了,办事不利索,差点坏了两家的名声。
“你那个哥哥不简单哪。”司砚到底欠孟随洲一份情,特地打电话过来就是提醒的。
孟随洲和司砚交流一会,那边看似无所不言,实际有用的信息没多少。
撂了电话之后,孟随洲看到沈南知起床,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那边,他以为她要上厕所,忙跟上去。
门一打开,一抹白皙尽数撞入眼中,沈南知的隐mi处被头发遮挡住,她咬着唇委屈巴巴地说:“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