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兜兜转转认识的人就那几个,碰到也不奇怪。
司砚摸了摸鼻子,笑孟随洲,“都这样了,还能出来浪?”
孟随洲的一个朋友替他答道:“这算什么,老洲以前腿都骨折了还出来呢,还不是南知出来提人。”
司砚脸上笑意更甚,他对上孟随洲的脸,心想果然如此。
“然后呢?”司砚问。
“洲哥被叫回去,半个月都没出门,啧啧。”那人说,“大家都以为南知温柔呢,发起脾气可真不得了,那嘴跟......”
孟随洲踢他,“话多。”
“敢情孟兄还是个妹控啊。”司砚悠悠说,“不过青梅竹马,确实感情要好些。”
孟随洲笑笑,并未回应。
大家凑一块玩,后面又叫了几个女生,司砚因为孟随洲在场,多少要顾忌着些,因此并未叫女生到他旁边。
他看到那天在酒吧搭讪的女生时,眼神闪了闪,随即又摸鼻子。
孟随洲把那个女生叫到自己旁边,司砚对面坐着,他问:“会玩游戏吗?”
女生说会。
他又问玩什么最多,那个女生随口说了几个。
“真心话大冒险玩不玩?”孟随洲把打石膏的手放在腿上,从桌上抽了一副牌出来。
女生笑得厉害:“孟少,原来你喜欢玩这么老土的?”
旁边人全都笑开,既然孟随洲要玩,他们就绝对不会玩那种什么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那么简单,都是怎么黄/暴怎么来。
孟随洲抽出一张牌:“我先来,最近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司砚已经从摸鼻子到耳朵,最后手停留在脖子后面,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