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南知又做起了那个梦,状元郎看不上木工的女儿,却和她生了一儿一女。
儿女承欢,大声地叫着沈南知娘,她惊出一身冷汗,直接从梦里吓醒过来。
她无父无母,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无助和孤独无数次地席卷过来,她上网查,越查越难过,终于嚎啕大哭。
不一会,外面门敲响了,她刚开始没应,直到那个头像发来信息,“再不开我破门了。”
“**。”
孟随洲半夜睡醒再阳台抽烟,突然听到哭声他就过来了。
已经做好踹门的姿势,门一下打开,他眉头比她皱得更紧,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失恋了,至于吗?”
沈南知猛地要砸上门,他的手已经伸进来,修长的手指被夹了一下,她吓得开了门。
“你到底要干嘛?”她累极地说。
“你哭什么?”他也没推门,身子一半在门内一半在外。
“我梦见我爸妈了。”沈南知扯谎,天知道要她把那个荒唐的梦说给他听,有多想死。
按照梦里,他们前世都有纠葛。
她难道还欠他,来还债的不成?
孟随洲半晌没说话,再开口语气已经缓得不能再缓,“我当什么事,他们开看看你,这有什么好哭的。”
沈南知想起上次他们在郊外酒吧,他抱着她认星星,她说去世的亲人就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他笑她还相信这个,然后又很认真地说:“你不用看星星,看我,我会一直在。”
沈南知回神,孟随洲已经完全进屋,他耸耸肩道:“没别的意思,我看着你睡,睡着我再走。”
她给他一个信不了一点的表情,他立刻浑笑道,“当然,你要是想做点其他的,我也不介意。”
他低头,“雌激素水平偏高,沈南知,女人也是不能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