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茗直接回了个滚,她说的是沈南知的事情,他这次搞得比任何一次都没有还要砸。
在那边说要不要帮忙时,孟随洲回了句不用。
“我没缺过女人。”
祁茗给他发来一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不要打脸哦。”
......
睡觉时间不规律,沈南知失眠,第二天起床已经错过饭点。
她打**间门,孟随洲也正好出来。
两人跟约好了似的。
沈南知板着一张脸,觉得年龄真是一点都骗不了人,雌性激素的分泌支配着女人的那几天。
她又是一夜的春梦。
结果醒来就看到梦里的作乱者,她更想死。
一起下电梯时人很满,沈南知被挤了几下,好不容易有一条缝隙,她松了一口气才发现孟随洲一手撑在金属壁上,撑出一隅空间。
他带着剃须水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加上有些缺氧,她的脸愈发红。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孟随洲低了低头,“你跟祁茗到底怎么说的?”
“我......”
“嗯?”他自说自话,“以后还是说清楚点好,别再有什么误会。”
打开的电梯门解救了沈南知,她一个夺步而出,找了个位置吃午餐,是一份多加了熏火腿的沙拉。
她吃到一半,见到了祁茗和她姑妈。
孕期三个月,祁茗小腹还很平坦,加上她这段时间自律和爱情的滋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
沈南知觉得用母性来形容一个女人未免狭隘。
祁茗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轻盈,她比任何时间都要平和得多,像是做足了准备等待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她们三人当中,就她最不循规蹈矩,却是最早结婚,也是最向往婚姻的那个。
打完招呼,祁茗偷偷跟沈南知说:“一会你没事吧,一会你陪我去产检,林伊忙着去购物,人已经疯了。”
沈南知答应下来,等人走了,她的嘴角一点点下落。
她的经期一向不准,而这次,已经推迟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