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注意到孟家有一些变动,孟母和孟父的离婚终于提上了日程,资产和房产卖了很多。
孟随洲日日叫嚣着他们赶快离,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没声了,他手里的资产也脱手不少。
至于钱到哪去了,他不说,她也不过问。
真如孟随洲之前所说,这个家,真的要散了。
日子照常过着,那天之后,司砚有事回了上京,沈南知跟他在手机时时联系,都是那边说的多。
从工作到生活,他是一个对生活很有态度的人,对事物总有不一样的看法。
一天,司砚突然问:“南知,你是不是心里有喜欢的人?”
沈南知发了个问号过去。
她对孟随洲的态度已经够明确,至于那些悸动,或许只是长达二十年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她心眼死,当初在喜欢他这件事上,她坚持的义无反顾。
同样,在拒绝他这件事上也是。
“我觉得好像跟你隔了一层。”司砚想说沈南知热不起来,不管聊什么她都会回。
可他也知道,她也许只是单纯出于礼貌。
沈南知想了想,跟司砚说了自己的病症,“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那边很久都没回。
一晃到祁茗婚礼的前三天,沈南知忙好签证的事情,想着跟林伊提前去,三人已经很久没聚了。
孟珵也在受邀的行列,他和沈南知一道。
两人收拾好东西去到机场,候机厅身高腿长地站着一个人,脚边一个小型行李箱,手里的手机打电话。
沈南知和孟珵互看一看,同时脱口而出:“你告诉他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