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处其中,真能避免吗?”孟珵道,“再说你能保证她知道了情况会做什么选择?”
孟随洲一拳过去打在孟珵的肩膀,他没料到,人退了几步撞翻了花盆。
“什么喜欢,我看你就是个躲在阴暗角落觊觎别人东西的小丑!”孟随洲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这么多年了,孟珵始终在那,就像一根鱼刺一样。
让人不上不下,隔应极了。
孟珵双手握拳往前挥:“那你呢,你又算什么?这么多东西给你,你珍惜了吗?”
“我再不珍惜,那也是我的。”孟随洲躲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下面就是十几阶的楼梯。
“就凭你们对南知的所作所为,你说这话不觉得羞愧吗?”
孟随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孟珵没来得及说话,孟母从书房出来,跟孟随洲说:“在楼梯上闹什么?谁要是想起去医院躺着,直接跳下去更直接一点。”
她蹬了一眼孟随洲,“你跟我来。”
孟随洲松开孟珵的衣领,进了书房。
一进去,他先说了自己的猜测,“公司出问题了,你们把我革除出去,这算什么?”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南知,妈你不是最疼她的吗?”
“问完了?”孟母看着他,“到我问问你了吧?”
“问我什么?”孟随洲以为是今晚的事情,他没把沈南知怎么样,这点孟母无可指摘。
“你调查你沈叔叔沈阿姨的死因干什么?”
“钟叔跟你说的?”孟随洲只猜到这个原因,他做事利索,查的时候不可能留下痕迹。
“我问你查了干什么?”孟母脸色沉沉。
“我当时就坐在那个车上,要不是我非要走,他们也不会出车祸,真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刻是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