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那壶,他说起其中门道,问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几个当场想托他购几套。
孟珵插不上什么话,倒被冷落在一边。
一来孟珵自小随孟曾进,孟曾进不爱摆弄这些,他没什么机会接触;二来,这些都是烧钱的玩意儿,他的钱多用在别处。
三来......
沈南知说了两句,孟随洲说给她一套,她没要,看孟珵在一旁又跟他搭话,“你别听他瞎吹牛,东西指不定是走什么门道来的。”
“那也是他有能力。”孟珵看沈南知维护而不自知,心里微微泛酸,“其实没什么,我也爱听。”
沈南知闹了个大红脸,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在为孟随洲说话,后面果断住了嘴。
“别人想找门道还找不着。”孟随洲把壶端到她面前,“你可别砸我招牌,我以前送你的东西可都是走的正规途径。”
沈南知打哈哈,他还是不满意,把壶丢过去,“不信你自己去查?”
“我查什么?”沈南知把壶放桌上,几句话她已经觉得在其中周旋得累,她分不清孟随洲是她跟孟珵说两句话吃味还是什么。
偏离手的时候被带了一下,好好一个壶瞬间掉地上成两半。
“呀!”她看看孟随洲,又去看孟珵。
孟随洲急忙把她拉开说坏了就坏了,孟珵也说没事,她脸上火辣辣的。
孟随洲又说再送孟珵一套,还义正言辞地道了歉,连同沈南知的一起,“她就是手笨,别介意。”
“......”
沈南知看他多少带着故意的成分,直到饭局结束也不搭理他。
饭局一结束,她追着孟珵出去,“今天真不好意思啊。”
孟珵笑:“一个壶而已,你没受伤就好,”
也不完全是为这件事,她支吾一下说起跟没开饭跟连蓉的对话,她当时有些生气,说话没经过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