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正要亲她,门突然被敲响,孟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孟叔回来了。”
“来了。”沈南知应道,有些尴尬地让黏在身上的人正经点,“我先出去,你等一会再下来。”
孟随洲撇嘴,老大不满,“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
“......”沈南知也觉得像,孟随洲天天念叨她搬出去住,孟父又跟她说,孟珵好不容易回来,要让他多适应适应。
她只好还是住在孟家。
“那你是什么贼?”她逗他,“采花大盗吗?”
“我是贼,你是尼姑。”孟随洲想想都觉得好笑,“清纯的小尼姑?”
沈南知想哄他的心思被一桶水浇灭,她转身想出去,被他拉住。
孟随洲这几天忙投资的事情,好不容易跟沈南知有时间相处,他不甘心的把人拉住亲吻。
一吻不尽兴,差点刹不住车。
沈南知推他,“孟叔还在下面等着。”
孟随洲稍微平心静气:“你先下去吧。”
沈南知不管她,到走廊上发现孟珵居然没下去,他站在那看几朵反季的玫瑰。
“孟叔有说什么事吗?”沈南知没话找话问,多多少少有点尴尬,也不知道孟珵知不知道孟随洲在她房间。
她尽可能地“正常”对待孟珵,拿他当哥哥和真正的孟家人。
孟珵的出生他没有办法选择,造成这一切的结果也不是她能选择的。
“没说什么事。”孟珵看一朵玫瑰花有点蔫,浇了一点水,问沈南知道,“你们最近在找宴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