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能喝酒,大多数时候都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一直到后半场,大家都在商议下场去哪,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一条信息都没有。
倒是林郝神神秘秘地接了个电话,回来又在手机上不停地敲字,嘴里说着一会不去的话。
孟随洲踢了踢他的脚:“恋爱了?”
林郝乐呵一笑:“一点点苗头,我得抓紧点。”
孟随洲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问起宴薇的事情,“出国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卡在祁家那边,祁天临找得紧,过两天他有出差,大概那个时候过去。”林郝顿了顿,“你去送吗?”
“你去就可以了。”孟随洲答道。
酒局散了,孟随洲没什么去别处的心思,驱车开了一阵,发现是天水湖的路,他远远地看见别墅已经熄灯了,黑得过分。
他临时又调转车头,往孟母那边去。
他有那边的钥匙,孟母已经睡下,他打开客房的门,被满屋的红晃得一愣。
孟随洲对结婚一直没什么实感,他不想让沈南知离开,而她想要婚姻。
大致就是这样。
孟母是在他打开门时醒来的,看他在房间里发呆,提醒道:“别看了,我明天就收起来。”
“不麻烦吗?”孟随洲说的没什么所谓,“反正你也爱做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孟母大晚上气的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酒出来,“喝一杯?”
“妈,你受什么刺激了吗?”
孟母倒好,嗯了一声,问他怎么说。
“你不幸福,可我跟南知不见得。”孟随洲喝了一口不知冰箱里冻了多久的酒,冰的五脏六腑都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