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完了?”沈南知问。
两人散开,各自干活。
这边安装完空调,孟随洲又试了试,沈南知进去,看见他鼻尖沾了些白灰,从桌上抽了张纸给他。
他把遥控放下,略微低头,没接。
她直接把纸巾放到桌上。
孟随洲拿起擦了擦,跟她进去办公室那边,里面装饰很复古,墙上的画风格大胆,甚至可以称得上狂野。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面上带笑地说,“你这好意思这么装饰,我都不好意思看。”
画是中世纪的,她工作室刚开的时候孟珵说在中古店掏的,她喜欢,也没让他送,最后花了半价买的。
画上是两个“**”在沐浴,要说奥妙嘛,其中一个长得英气,其实是个男生,该遮的地方都被巧妙地挡住了。
画惟妙惟肖,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那股情意浓浓的暧昧感。
这间是她雕刻创造的地方,一般人也不会进来。
“不好意思?”沈南知哼声,“那你出去。”
某人非但没出去,反而大喇喇地坐到凳子上,来回转了两圈,“你之前那个美人鱼呢,不是得奖了,不放在店里?”
“你多大脸?”沈南知看他坐得自然,心里愈发不对劲,踢了他小腿一脚,“我应该放在店门口,过去的人都可以看见。”
“拿我当福利呢?”孟随洲站起来,借着整理花盆,把沈南知圈在一隅,“沈南知,你开什么工作室,当个小鸨不是更好?”
她脸红得厉害,“什么鸨?你臭死了,别靠近我!”
“哪臭?”孟随洲闻了闻,应该是沾染了某种胶水的味道,“我这么辛苦的为你打工,沈老板,有没有工资啊?管餐饭也行啊。”
“雇佣跟志愿还是有区别的。”沈南知回他,“再说你站在旁边瞎指挥,也没见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