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孟随洲的嘴堵得结结实实,他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你比我更像这个家的人。”
两人这么睡了一晚,沈南知第二天醒,看了看旁边凌乱的位置,微微愣神。
到下楼时,难得的孟父和孟母都在。
她打了声招呼,坐下一起吃早饭。
孟随洲昨晚有意作乱,沈南知耳朵下面一些的位置有一处小红痕,看着像虫子咬的又不像。
孟母是什么人,她眼尖地看见那个痕迹,再想到早上儿子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的明明是沈南知房里的东西。
“知知,你脖子怎么了?”
沈南知捂了一下,把头发拉过来遮住,“虫子咬的吧,有点痒,我抓了一下。”
“你皮肤嫩,门窗记得关牢一点。”
“好。”
孟随洲看沈南知一眼,她怕是根本没听出孟母话里有话。
门窗关牢,除了防他,还能是谁?
“我那边有药膏,一会帮你涂一下。”他道。
孟母果然皱眉,不满都是冲着孟随洲的,“你涂什么,兄妹之间,还是要注意分寸。”
她又换了个态度对沈南知说,“知知,晚上的慈善会你跟我去,去的青年才俊挺多,让那些叔叔阿姨多给你介绍几个。”
这话说的孟父都抬起头,他明白孟母的意思,也附和了两句。
孟随洲撂下筷子,似笑非笑的,“妈你那么爱做媒,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你儿子还单着呢。”
孟母气的用筷子另一边狠狠砸了他两下,“好意思说,你看看那林家跟祁家,跟你年纪相仿的,上个月孩子都生了,我看你这几天也别闲着,没事就相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