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流言四起,大家都说,曾经的那个浪子,开始吃起了回头草。
反观对于宴薇那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有意疏远了的。
混圈的谁不是人精呢,但凡有孟随洲的局,大家都默默忽略掉了宴薇。
只有祁天临除外。
沈南知一连在锦城待了一个多星期,不是陪着孟母就是跟林伊一起玩。
孟随洲找她,她乐意就去,不乐意就晾着。
这天他发了个地址过来,沈南知正在林伊房间和祁茗打视频。
祁茗把一头短发染成了金色,看着有些酷,她神色看起来好了不少,笑容不断。
当然,其中也不乏不想让她们担心的成分。
“你在国外还习惯吗?”林伊别别扭扭地说,心里对没赶上送别的飞机耿耿于怀,“要是不习惯就回来呗,菜肯定还是家里的好吃。”
祁茗嘁了一声:“我有做菜的人,谁要吃家里的。”
她又笑:“等我结婚,我们就能见到了啊。”
“你真要跟李含结婚?”沈南知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认识时间那么短,可祁茗那边仿佛很坚定。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你们可别动摇我。”
视频那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用英语叫祁茗,她卷起手袖,然后视频挂了。
林伊郁闷得很,不得劲地说:“你看见她脖子上那些孔了吗?要是染上瘾,以后可怎么办啊?”
沈南知沉默。
当天晚上,林伊出去喝酒,她陪着。
两人去的是当地一家蹦迪厅,林伊在舞池跳,沈南知坐在吧台那边默默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