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硬着头皮没说话,这其实也是某种回答,她确实想尝试更多的可能。
在知道自己能对别人也有不一样感觉的时候,她就这么想了。
绿灯亮了,孟随洲一脚油门下去,他自言自语地说:“是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说过的话跟放屁一样。”
知道是他误会了什么,沈南知也不想解释,再难听的话她也能照单全收。
孟随洲话憋了一路,到地下车库,他停好车,嗤笑一声:“不找孟家人,你会死吗?”
这句话几乎戳到沈南知的肺管子,那么多次明里暗里的嫌弃,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伤害就是伤害了。
“对,孟珵就是比你好,好一万倍,你听到了吗?”
孟随洲双手握着方向盘,想说什么突然笑起来,“这个答案,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直到他下车,沈南知坐在车上愣了半晌,她去到公寓时,听到了他们吵架的声音。
她其实是了解孟随洲的,他在用他的强硬留下某些东西。
以前孟母处处管着他,现在直接撒手问都不问。
他跟孟父说不上亲近,现在父子关系更是恶劣。
还有孟珵,一旦进入董事会,就等于整个孟家都承认了他的身份地位......
属于孟随周到位置,正在一点点被排挤出去。
沈南知思绪纷乱,在察觉自己几乎是站在他那边思考问题时,她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是他自己说的,不要试图心疼男人。
公寓里,孟母时差没倒过来,看着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儿子,一时间心理上的痛苦比生理上更多。
“你到底还是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