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她那里已无半分可能,他退开一步,屏息扣上扣子。
“沈南知,你真TM可以。”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得很,跟平时潇洒转身判若两人。
“我要知道祁茗在哪里。”沈南知冷着脸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交易,或者你要做什么,刚刚是你停下的。”
言下之意,他必须带她找人。
两人二十多年的对彼此的了解,刚刚那些何不是对彼此的试探呢。
孟随洲收整好自己,出去时门砸得很响,下楼时有人打趣,“洲哥,这么快就搞完了。”
“你能对着一块木头发情吗?”孟随洲心里极度不爽,话语也难听。
二十多年的生活里,沈南知几乎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现在他就像在抓着一把沙子,无力得很。
周围人哈哈大笑,再看下楼的沈南知,已经少了几分兴趣。
祁天临放下杆子对孟随洲说:“那么大火气干嘛?一会打牌啊,我叫了薇薇过来。”
孟随洲挑眉,看着要出去的那个人影道:“你叫她干什么?”
“我们之前就一起玩,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嘛。”
“打什么牌?”孟随洲手指轻敲桌面,“打麻将吧,不用叫她过来了,现在不就可以凑一桌。”
祁天临看了看沈南知,“我们跟她玩?”
以前沈南知很爱打麻将,就是现在也爱,过年时,她能一天都待在麻将桌上。
最开始还是孟随洲打的,因为玩这个能赢钱,后面他有了更感兴趣的东西,就丢在一边了。
她追在他后面,把他丢下的东西视如珍宝。
被祁天临拉上牌桌时,沈南知看了一眼孟随洲,他敞着衬衫领口,一派老练的样子。
“玩多大?”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