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拍拍她的肩膀,一时间竟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是我对不起你。”
沈南知站了一会脚酸,她低头看脚尖,余光看见不远处的两人。
宴薇瑟缩的肩膀和比平时低的头让她看起来没那么尖锐,她絮絮说着,孟随洲则是“贴心”地安慰一下。
或许宴薇从来不需要沈南知的同情,因为这在她眼里跟猫哭耗子假慈悲差不多。
更或许,她们两个都是“耗子”。
沈南知听到车子鸣笛声回神,她上车后静默一会直截了当地问:“祁茗在哪?”
孟随洲似笑非笑,如果不是为了追问祁茗的下落,她应该早走了,“她如果想你知道,自然会联系你。”
“你知道她在哪的对不对?”
“不知道。”孟随洲打了一把方向盘,他过来的时候本来都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可如今看来,人家根本没这个需要。
“孟随洲。”她拍了一下车子前面的置物台以示不满,在看到祁天临时,她更担心祁茗了。
孟随洲心里自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堵得他不上不下,“我们一定要这么说话?我不想跟你吵架。”
“好,以后都不吵了。”沈南知的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镇静。
孟随洲最怕她这个样子,他艰难地开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你喜欢我,为什么又一定让我远离你?”
换句话说,她要是没那么喜欢,就不会这样忌讳。
他心里深知这点。
“我只是想要一个同样喜欢我的人。”沈南知近乎哀声地说,可喜欢这种东西,他有半分吗?
“喜欢你的人,谁,孟珵吗?”孟随洲压抑着自己的不屑,单提到这个名字,他都感觉嫉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