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她还不够多吗?”沈南知更加莫名,手刷地收回来,端着一张脸,不辨喜怒。
“你以前不是一心要学‘贤惠’?”孟随洲语调悠悠的,**尚且知道管着他爸,她呢?
他以前又何尝不是有赌气的成分在。
沈南知脸色迅速地冷下,她站起来拿包,“我学过了,学不会,现在也不用学了,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孟随洲跟着站了起来,脸色难看得厉害,什么叫当头一棒,这不就是吗?
昨晚那些亲密就像一场梦,他还是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翻脸无情。
两人先后出了包厢,沈南知走在之前哭过的那条路上,思绪纷繁。
心理学上有一个现象,当一个人难过的次数足够多,她的心里就会对那种伤痛免疫。
她一定是免疫了吧,所以可以做到心如磐石,不再起波澜。
到地下停车场时,沈南知看到宴薇,愣了一下,她穿着的衣服有些皱,一张脸面色凝重,唇抿得紧紧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倔强。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她道。
“什么?”沈南知莫名。
“装什么呢?”宴薇对此表示十分的不屑,刚刚那个江总纠缠不休,在她被扯上车时,突然被一通电话叫走。
她问了江总的秘书才知道原来是他那边想跟沈南知合作,而沈南知的助理说可以考虑一下,需要细谈。
沈南知对孟随洲绕了一圈这种事一无所知,直到第二天助理跟她说和江总合作的事情。
助理道:“小孟总原说我不用跟你说的,我想着还是汇报一下比较好。江总那边方案不合规,我已经拒绝了。”
这些也是孟随洲交代的。
沈南知点了点头,心里对她这个做法颇为满意,她去工位之前交代,“y国有一款猫粮,你找一下渠道帮我买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