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油门下去,沈南知心尖颤了颤,思绪却飘远了。
一直到天水湖那边,她下车,他也跟了下来。
红姨还等在客厅,听见门外的响动,忙迎了出来。
“红姨,帮我弄碗姜汤。”孟随洲笑着说,一脸的熟络,“多加点蜂蜜。”
沈南知也不管,反正红姨在,他的病是重不了,她自顾上了楼。
忙活一阵回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她洗了个澡睡下,正迷糊间床垫突然下陷,紧接着一双手按在了她身侧。
“你怎么进来的?”她有些恼怒地说,被吵醒的怨气很重。
“我在书房找的钥匙。”孟随洲头沉得很,逗一逗她就往旁边倒。
“你起来。”她推他,“下去。”
孟随洲翻了个身,稍一用力就把人抱在怀里,还不忘数落道,“要不是你非要回来,还有祁茗那边你跑着去,我的感冒至于加重吗?”
他抱怨完又柔声说,“我要是再下去,明天真得进医院了。”
沈南知听着这说辞,满脸的无语,“一个感冒而已,死不了。”
“真是没良心。”孟随洲隔着衣服在她腰上揉搓一把,他自觉今晚解释得已经够多了,她还是这般冷淡的模样,心里反而多了一股怨怼。
她越说不行,他就越要做。
他凑身贴近她耳边,“听说运动一下能好得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沈南知惊得坐起,正中孟随洲下怀,他把人抱住,极具有技巧地吻上去,“你害我生病的,总得负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