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在圈子里的地位不同,别看沈南知不争不抢的,平时拥护她的人更多。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林伊嗤了一声,朝孟随洲小声呸,“真是端水大师。”
一场风暴就这么化解,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为了谁。
出包厢时,孟随洲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沈南知和林伊她们站在一起,离他两三步的距离,她看到宴薇立即上前问道,“你感冒了,严不严重?”
林伊说:“知知,你们玩得可真野,去郊外还弄感冒了,是不是那啥去了?”
“什么?”沈南知绕过弯来,瞪了她一眼,“没个正经!”
祁茗也上前凑热闹,“看出来啊,是不是被孟随洲带坏的?”
闻言孟随洲挑了挑眉,他停住脚步等沈南知她们,借机跟祁茗开玩笑说:“你玩的可不见比我少。”
“你要是欺负知知,我们不饶你。”祁茗看了一眼宴薇,嘲笑地哼了一声。
孟随洲看这会沈南知没那么抗拒,不由得又亲近她几分,嘴上仍是不正经,“出力的都是我,她倒是委屈上了。”
“......孟随洲。”
宴薇看着他们走远,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一双手握得紧紧的,周围人的眼神里,嘲弄多于同情。
她挺直脊背,这两者她统统不需要。
孟随洲到门口,跟祁茗他们说话间,把沈南知拉到自己身边,“陪我去开个药,额头好像又烫了。”
他说着还把她的手往自己额头上贴。
“你自己活该,感冒还要出来浪。”沈南知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