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好歹还有个明事理的人。”孟随洲只说。
沈南知抿唇,这事绝对跟孟随洲脱不了关系,没想到他竟然从大伯这入手,“你怎么那么讨厌孟珵,人家也没怎么你。”
孟随洲看着她,一言不发,半晌说,“我的就是我的,我可以不要,可以扔掉,但是别人捡,我会觉得膈应。”
......
孟珵在祠堂跪了一早上,到中午,是沈南知把饭端进来的。
要说这祠堂,孟随洲以前三天一大跪,两天一小跪,再怎么也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孟珵在这一早上,她属实有点震惊。
“你起来坐一会吧。”沈南知小声跟孟他说,“大伯他们在吃饭呢,这么跪怎么行。”
孟珵起来,膝盖一软,沈南知眼疾手快地伸手,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
饭菜差点打翻,孟珵一手扶住,半个身子都伏在她身上,他喉结滚了滚,往后直起身,“不好意思,冒犯了。”
沈南知有些无措地站起来,说了句没事,“你赶快吃吧。”
说完又觉得哪有赶人吃饭的,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珵看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温和地嗯了一声,“你紧张什么?”
“我,我先出去了。”沈南知忙不迭跑出去,到院子里,她深呼几口气,觉得刚刚那一幕的感觉甚是怪异。
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孟珵饭毕,一人走进祠堂,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