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曾进双手背在后面,让沈南知跟他进内堂。
外面独留了孟随洲和孟珵,两人互相对望一眼,各自做事。
孟随洲在那扇扇子熬药,动作娴熟,一点也没端着,一时间倒更像是这个家常住的人。
衣服上也是,一个随意得很,另外一个穿得板正,更像个客人。
要说什么相同点,两人样貌相近,眉宇间自有一股佼佼之气在,一个从内到外的狂放,另外一个收敛得紧。
孟珵看没柴火了,去后院抱了一些出来,捡两根扔进火里,动作小心,怕火叶子烧到孟随洲。
“你跟沈南知倒是走的近。”孟随洲似笑非笑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我们小时候也走得近。”孟珵垂着眸,熊熊燃烧的火苗倒映在他眼里。
孟随洲扇了两下扇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刺激我?”
“你不是不在乎吗?”
“我在不在乎是我的事情。”
“该你真系的时候,你又不珍惜。”孟珵冷声道,“她现在这病情,跟你脱不了关系吧。”
孟随洲扔了扇子,过了一会又捡起来,“她什么性子我最了解,你不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论看人这方面,他就没失手过,像孟珵这种男人,最爱表面清纯,内里浪到没边的,男人嘛,难免会有些爱好。
像沈南知这种,从内纯到外的,他不会喜欢。
就像两根木头在一起不可能起火,得有一方是火苗才行。
孟珵自顾在那坐着,也不回应孟随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