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眼神闪躲一下,“最近项目压力大。”
“我联系一下进伯,你过几天去看看。”他道。
进伯就是孟曾进,是孟家老大,在孟家没发迹之前在当地就已有名气,当初沈南知的病,一半是他调理的。
不过他这人淡泊名利得很,也不惯着自家,看的都是那些有重大病症的人,像沈南知这种失眠过去看,大概率要遭骂。
“不用了。”她说。
“我跟你去,他最爱骂我了。”孟随洲道,“你说他一个中医那么大气性,是不是黄氏吃多了。”
“......”沈南知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从他嘴里这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变味。
这人行事自有他的一套歪理在。
......
沈南知把孟珵的车拿去洗衣店让店员精洗两遍,自己又手洗一次,还是觉得膈应,干脆买了套新的。
孟珵收到衣服时愣了一下,她立即解释,“被我弄脏了,不好意思。”
“你有心了。”孟珵把衣服收下,发现里面还有一条领带,雾蓝色的绸面上带白色斑点,他平时都爱单色,实际有些单调。
沈南知笑,看他当面把领带打上,一时间觉得还挺合适。
他们坐在咖啡厅聊天,两人都是性子比较相近的人,感兴趣的事情也差不多,一聊就是一个小时。
“你跟随洲怎么样?”他搅着手里的咖啡,“我好像听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