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低头摸猫,顺带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影,她也没理,打开灯抱着猫上楼。
“沈南知。”孟随洲坐在沙发那边,头也没回,一连抽了好几根烟,他的嗓子哑得不行。
“孟随洲,我今天太累了,我不想说。”沈南知不止身体累,祁茗那边劝不住,说不定还得怎么闹呢。
他起身上前,仔细打量她,手臂上的红痕消肿许多,仍是有些肿,“我今天是去医院找你的。”
“可是你没认出我不是吗?”她直面他,“但凡你没有那么担心,都应该会注意到我。”
孟随洲没言语,因为他感觉无话可说。
“你要帮宴薇,这无可厚非。”沈南知感觉呆头在她怀里很不安,她把猫放下,“不过请你公平和成熟点,打起来也不全是祁茗的错。”
孟随洲看她,连吵个架都站得那么板正,字正腔圆间念叨的都是别人,对他们的事情闭口不提,他烦躁地说,“你在外面为什么不叫住我,还是你就认为我是去找她的?”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沈南知,挺没劲的,你知道吗?”
“难道现在这样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吗?”沈南知想起之前种种,每一样都像一根刺扎在心里,她始终不肯抛开心扉去接受。
进一步就做好了退十步的准备。
孟随洲在这等了几个小时的本意不是吵架,他试探性拉起她的手指放在在掌心,“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婚不要接了。”沈南知说这话很平静,说出来反而感觉轻松不少,只是内里撕扯得疼。
“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吧。”孟随洲眯着眸子,一双眼睛泛着寒光又像是要喷火,“打一开始,你就没想过接受我。”
“你说的对。”沈南知收回手,一字一顿地说,“不如放过彼此。”
孟随洲拳头握得很紧,半晌道,“那好,你说的,不结就不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