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离去,她不自觉看向孟珵,他站得笔直,视线一直盯着他们消失的拐角。
......
分居的不止有沈南知,还有孟母,她这几天都不住家里,难得有空,约着沈南知吃饭。
沈南知到餐厅时,饭桌上只有孟随洲坐在那,她顿了两秒,走了过去,“孟姨呢?”
“还在路上吧。”他把手边的冰酥酪推过去,“过来这么热,喝点吧。”
沈南知坐下,要说多不自在也没有,只是提前并不知道他在,她一心念叨着孟珵那个吊坠的事情,思索着怎么开口好。
还是孟随洲主动提起,他昨晚非要把坠子戴到她脖子上,还颇有些嫌弃,“我送你那么多好东西,你就送我这个?”
“你别压我。”她推他。
孟随洲来了劲,一整个居高临下看她,有些得意地欣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痕迹,“你是豆腐做的?这不能那不能的。”
“说不能,可你照做了吗?”她眉头微拧,所有的不悦几乎写在脸上,那眼眸似一万清泉,孟随洲好像能听见叮叮咚咚的回响。
在听说坠子是孟珵送的时,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然后他迅速解下来,很没好气地锁,“你故意来膈应我的吧。”
沈南知哽了哽,她夹在中间也很为难,她道,“孟珵也想和你修好关系,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孟随洲瞥了一眼吊坠,轻松扔进旁边的游泳池里。
沈南知哎了一声,站起来有些不可理喻地看着他,“孟珵的出生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你凭什么那么针对人家?”
她本来想提到孟父,觉得不礼貌就没说,话就变成孟随洲一人的错。
他大大地呵了一声,“你这么维护孟珵,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跟你结婚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