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你喝这么多,还想在这里继续丢人是吧?”他完全不顾她挣扎,用力拉起她的胳膊。
沈南知刷地站了起来,来回摇晃几下,“你凶什么凶?我喝酒关你什么事?”
孟随洲秉承着不跟一个酒鬼计较的理念,放柔声音道,“我没有凶你,你喝醉了,我们回家。”
“我们现在分居,谁要跟你回去。”沈南知仰着脖子,有理有据地说。
孟随洲太阳穴狂跳,他看了看四周,耐着心说:“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我不。”沈南知重新坐了下去,她这会酒劲完全上来,想什么就做什么。
孟随洲长腿一弯,坐到她身边,“行,你不走,我陪你。”
周围一行人,包括林郝在内,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从来只有女生追着孟随洲跑,他何曾这么耐着心思哄过一个人。
大家都坐下来,孟珵这时候走倒显得有些突出,他视线在孟随洲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吊坠那里停留一会,然后把祁茗叫道他旁边。
“你来这玩?”他问。
祁茗才刚在孟随洲那里受过气,哪受得住这种责问,她没好气地说:“不行吗?”
孟珵勾唇,笑也不像笑。
祁茗恨恨地喝了两杯酒,这真是个木头,她愈发觉得孟随洲这种老练玩家好,嬉笑怒骂,自有一种风趣。
酒局也没多少时间就结束了,沈南知想喝,孟随洲很不“客气”地给她倒了两杯,不一会她困意就上来了。
他刚想扶住人,她径直抓住孟珵的手,腼着一张脸,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