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薇喉头苦涩,她看着他拿宽阔的肩膀,想上次倚靠是在什么时候。
当时分手她心里就是堵了一股气,这会自有几分后悔,“随洲,当时我家里那个情况,我怎么可能不着急,找上孟富安也是无奈,我......我不知道......”
她语气尽量平缓,让自己的解释不至于那么急切,“如果我知道你跟他不对付,我肯定不会去的。在跟你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找的那些男人都是为了气你,你知道的,我喜欢的只有你。”
“祁茗脾气大,你下次见她不要再正面刚了。”声音不带什么波澜。
宴薇扯起唇角又落下,精致的五官上染上一层愁绪,“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我会跟你保持好距离的,下次我自己解决。”
她走了几步回头,“你想知道的那件事情,我会尽快打听的。”
......
林伊来医院是看最近失眠症状的,她拿了一袋子药,叹了一口气道,“要是还不管用,我觉得我得去看看中医。”
“我认识一个中医,挺管用的。”沈南知把以前为自己看过病的那个医生介绍给她。
“你以前生什么病?”林伊知道那个医生,挺难见的,专治疑难杂症。
“失心。”沈南知顿了一下,淡淡地解释,“就是情绪大喜大悲之后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
林伊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得那个?”
很快,她就想到了沈南知父母意外遇险的事情,应该就是那时候了。
她心疼地说:“没事,你还有我呢。”
沈南知回以一个淡淡的笑,“我早走出来了。”
要说走出来那段时光,充斥着的都是孟随洲的身影,无论好的坏的,始终都牵扯起她的情绪。
林伊和沈南知约着吃饭,到了地方刚坐下,遇到了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