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要把人从孟氏扫地出门之势。
沈南知大概能理解孟随洲不待见孟珵,可远不至于到这般地步。
在公司休闲室遇到孟珵时,沈南知跟同事暂时做了告别,然后抓了抓头发跟他说:“你......”
“怎么?”孟珵到咖啡机那磨咖啡,给沈南知也冲了一杯,“你想问那个项目的事情?谁有能力就给谁,这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等她说什么,哀哀地开口:“这是对外的说辞。”
“其实他那个人,爱憎太过分明,又自负。”沈南知斟酌着用词,尽量不暴露自己已知他们的关系,还不伤到他的自尊,“早知道那样,那天晚上我就去了,实在不好意思。”
孟珵挑了挑眉,笑道:“你这样说,显得我很无能。”
“额......”
“你应该猜到我跟随洲的关系了吧。”孟珵说得笃定,如果是不知道,她不会是那副绞尽脑汁酌的模样。
“嗯。”沈南知喝了一口咖啡,孟珵冲的竟意外的好喝,她喜苦却不喜酸,其中还带着点淡淡的奶香,说不出哪里不同。
就是好喝。
一时无话,沈南知三口喝完咖啡,孟珵又给她冲了一杯。
“你有什么想法?”他突然问,语气听着挺平静。
沈南知想了一会,她向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如果这件事不是孟随洲相关,她连听的兴趣都没有。
几日相处下来,她觉得孟珵人不错,便道:“其实孟叔叔对你挺好的。”
孟珵笑,“我还以为你站随洲那边。”
“我哪边都不站,只站我自己。”沈南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