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落在后面说话,宴薇停住脚步转身,问道:“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呢,南知你要不要扶一下孟珵?”
孟随洲在前面应酬,闻言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宴小姐挺闲。”孟珵在沈南知前面说。
宴薇面上带笑:“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孟珵意味深长地哦了一深,故作神秘地说:“这事确实得自愿,别人强迫也不可能。”
“......你。”
孟珵摆了摆手,不用沈南知扶,看她眉头紧锁,心想她怕是还在绕什么事。
平时她跟孟随洲吵得跟斗鸡似的,她也就在他那会把炮火全开了。
说不出这样的性格好或者是不好,有的人就是懒得计较懒得争。
孟珵没坚持,叫了个代驾开车回去了,沈南知醉了个五六分,看宴薇上了孟随洲的车,她不太想去,找个理由推脱。
“这几天不是积极得很,这会就泄气了?”孟随洲看了眼副驾驶,“你不去,这项目拿不下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沈南知咬牙,只好上了车。
宴薇坐在后座,没开灯,她神色晦暗不明。
到了地方,竟是city,沈南知也不知道他怎么把人带到这来了。
“你要是困了就去我房间自己睡。”孟随洲跟别人聊天的空隙,转而跟她说一句。
沈南知应着,却不太乐意去,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看到宴薇站在过道上,手里夹了一根烟,明显在等她。
“不得不说,你挺能忍。”宴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