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眼里起了玩味,更是有人说,“他们什么关系啊,宴小姐提孟总喝?”
话语中,无不不是调侃和玩味。
宴薇刚想端起杯子,孟随洲挡了一下,面上三分笑:“孟氏来了这么多人,要喝也轮不到你。”
整个屋子,除却孟随洲,就沈南知和孟珵是孟氏的。
这谈生意讲究高低,孟珵要是这会上来喝酒,就把自己的档次降到跟一个陪酒的无区别。
这么想着,沈南知端起面前的白酒,“来,我干了,你们随意。”
白酒辛辣,她的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沈小姐真是各中豪杰啊。”那人又倒了一杯酒,“来,我再敬你一杯。”
沈南知胃底隐隐觉出火烧的感觉,这艺华的人为这分利益不让步,这会还叫上劲了。
孟珵坐到位置上,伸手挡住了沈南知的酒杯,“陈总,我来跟你喝。”
沈南知看了看,他朝她摇了摇头。
孟随洲默默地看着,眼底暗涌翻滚,面上让人不看出来,服务员端上来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他笑着挨个敬了。
也不说这项目的事情,好像就是个来蹭局的。
几巡喝下来,孟珵脸色微变,中途去了两趟厕所。
纵使方案不错,艺华那边要求再降三个点,项目是孟珵负责的,降的点数已然超出他预想的范畴。
谈生意就是这样,一个点后面有几百万,三个点就千万。
艺华那边态度咬得很死,他也颇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