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孟随洲看她没戴,抱着她问东西在哪,拿到后直接在她手腕上缠绕两圈,让人动弹不得。
念及此,她用了些力气去擦伤口。
孟随洲把人抱在腿上,手捏在她腰上,“还有力气?”
沈南知扔了棉签,又帮他贴上绷带,哼了一声到床上躺下,冷冷清清的,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她刚闭上眼睛,他帖了上来,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今晚一起睡。”
半夜,她醒来一次,后背贴着他的,人像是要揉进身体里。
迷迷糊糊间,她挣扎一下,他的手立刻就附上来揉搓。
她完全老实了。
第二天一早,孟随洲照常去健身,回来看到沈南知还在睡,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跟我一起去上班,嗯?”
两人一起出现在公司,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孟随洲是那种去到哪里都不缺话题的人,沈南知从小到大,对别人探寻的目光早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
从小学开始就有人把他们组成天生一对,说不清是不在乎还是觉得沈南知也算他风流韵事当中的一件,他从来没有正面澄清过。
好坏只有沈南知知道,女生们把她当做假想敌是常有的事。
更甚者,打着她的名义去欺负某个靠近他的人。
一如从前宴薇那般。
沈南知早上去了趟厕所,听见有人在外面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