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你跟随洲要结婚了,按理说这些话不该我说的。”孟父自是了解儿子的性子,“他不是个能定得下来的性子,有时候你应该多管束。”
“我......”
孟母收拾了行李从楼上下来,听见这番话没忍住嘲讽一番,“孟朝辉,你儿子像谁你不了解吗?这几年我怎么管你的,你收敛了吗?”
孟父神色尴尬,说话依然不失风度,“我现在说我能改,你信吗?”
“信你,不如信那母猪会上树。”孟母说得狠绝,也没顾及沈南知在旁边,“现在就是你想改,别人也未必想接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孟父到底没说下去,从前种种,只有自己感受到了才知道有多痛。
他跟孟母大学相识到相爱,在他们最恩爱的那年有了随洲,后面因为孟珵,两人闹得几乎崩盘。
要不是她念及给随洲一个完整的家,现在什么样也说不准。
这几年要说谁对谁错,恐怕其中哪一个都有责任。
沈南知站在客厅,一时间接收了太多信息,实在难以消化,两个平时说话都很平静的人几乎吵得面红耳赤,她也不知该劝慰哪一方。
直到最后孟母摔门而去,孟父上了楼,她在客厅跟佣人一起打扫才想,她才知道这些事就这么难受。
这么些年,孟随洲是怎么过来的。
晚上,她听着隔壁一直没动静,发过去的信息也是石沉大海。
想了想,她还是问了林郝。
“随洲在city呢。”林郝只说了这么一句,宴薇也在,他也不敢叫沈南知。
“他怎么样了?”沈南知拿起衣服,准备出门。
“貌似喝醉了......”那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