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南知刚走没几步,就撞到了谭深,两人对视一眼,说不出的尴尬。
“不就说了几句?”谭深语重心长地说,“心气至于那么大吗?”
沈南知拢了拢衣服,没有搭理,直接走开了。
“哎?”谭深不满。
宴薇按住谭深的手,“叔,人家才从缆车上下来,难免害怕,你别计较了。”
“我计较什么?”谭深把手摆到身后,“自以为有点才气就心气高的很,有她摔跟头的时候。”
孟随洲接话,“心气高,你这是在你说自己吗?”
“你小子!”
......
沈南知是当天夜里下山的,缆车的事情被孟母知道了,直接叫了司机钟叔来接。
坐在车上的时候,她想孟母对她真好。
无论什么时候都像是她的底气一般。
回到家,孟母还在客厅等着,看见人先是四下摸摸,然后训斥道,“多大的事,叫你去公司挂的是虚职,你就是什么都不做,谁敢说你?”
她把沈南知拉到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放了一碗镇神的汤,她端过去说,“那个谭深算什么,大不了不合作了。”
孟随洲在一旁坐着,佣人把他的汤端上来,喝着颇有种同事不同命之感。
一碗汤没喝完,孟母便把战火烧到他身上。
“你怎么照顾人的?”她说,“你跟那个谭老头那么熟,不会说说话,从中周旋一下。”
“有点才气的人心气都高。”孟随洲放下碗,不然他何至于把宴薇叫上去解释,看孟母这般苛责,他道,“这点事都扛不住,就让她别进公司了。”
孟母气得叫人把他碗拿了,“一天就没句正话,跟你爹一样。”
“孟姨,我没事。”沈南知说多亏有孟随洲跟她一起之类的话,孟母才消气不少。
孟母说时间不早,让他们赶紧去睡觉,两人上楼时,沈南知头一侧,看到他已经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棕色的细绳乍一看跟他的肤色还挺相配。
他的样貌有点偏男生女相,其中尤不乏阳刚,檀木的坠子挂在那,一时间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好看?”他问。
沈南知点点头,要是檀木再上乘一点就更好了。
孟随洲勾唇,把手上的串珠退下来,在她临进去卧室之前拉住她的手腕,手往上一套,串珠绕了两圈缠在她手腕上。
“给你。”
“......”沈南知忙去褪,看他神色冰冷又顿住,有些嫌弃地说,“我不要。又是要给谁的,要我养?”